钱谦益想了想,开口道:“他们两人的战功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昔日流寇之乱要不是有他们两人,秦晋之地抠门恐怕早就不属于大明了,而且他们和镇北侯的关系那可是同袍之谊,老夫自问是无法想比,所以…….”剩下的话,钱谦益不说,柳如是也明白过来,钱谦益是怕李从年当初的承诺不兑现,毕竟抡起关系来,洪承畴和比他钱谦益来说,和李从年的关系要亲一些,而且人家那是实打实的战功彪炳,他钱谦益不过苦熬资历进入内阁的。
特别是东林党徒参与曹化淳的谋反,让他这个党魁身上已经贴上污点,要不是钱谦益城听从李从年的话,见机得早,和东林党撇清了关系,恐怕他这个次辅之位也不报了。“呵呵!老爷看你愁眉苦脸的,既然如此那你就让镇北侯支持你不就行了?”听见钱谦益的话,柳如是面上不以为意道,看镇北侯的摸样,他不像是那种说话不算数之人,只要你吧事情摊开了说,不就都什么解决了。
对于柳如是的话,钱谦益脸上不以为意,在官场之上要是事情如此简单就好了,可惜在官场之上却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并不是你像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这得讲究利益交换。“老爷的意思是想送礼?”柳如是满是疑惑问道。
在华夏的官场,礼尚往来却是一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