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们遭受的苦难,还有不断进出的士兵,他的心里早已恐惧不安,这时听钱三说要把他的骨头拆了,双腿之间顿时不由自主地流出一滩尿来,整个人脸上满是惶恐的说道:“好汉饶命,侯爷饶命啊!小人这都是被人胁迫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钱三一脸鄙夷地看着地上瘫软的那人,看着他失去尿禁的怂样说道:“真是脓包一个,没想到定南侯手下也有你这个脓包,夫人我们先出去吧!这里让侯爷处理。”钱三扶着柳如是走出军帐。
李从年这才看着地上的人说道:“你是定南侯身边的人?”
“是啊!小人也不过奉命行事而已,侯爷你就放过小人吧!”地上的那个监军早已心惊胆寒,脸上满是哀求说道。
“其他被你们掳掠来的女子呢?”对于这种废物,李从年也难得套话,嘴里单刀直入问道。
“都在山寨里,我们动都没来得及动过!”那个监军嘴里赔笑说道:“只要侯爷能放过小人,小人愿意为侯爷做牛做马一辈子。”
“这里有笔墨,你把你们的勾当详细地写下来,不要遗漏,不然你知道后果的。”李从年说话的语气十分柔和,就像朋友谈心一样,但是听在监军的耳中却字字都是夺命无常,不敢听漏一个字,堂堂威震天下的镇北侯说话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