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说道:“刘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带着几个兄弟冲进去找他们理论,还没动手呢,身体却像是被困住了一般,竟然完全动弹不得。”
“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哎,是啊,不但如此,那些家伙见我们不能动了,二话没说,拿起铁棍就朝着我们身上抡,刘哥啊,你可知道,我赵二胆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呢。”
说着说着,赵二胆竟然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那,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赵二胆缓缓抬起头来,叹气道:“哎,我们当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可不知为何,打到最后突然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吸我身上的血,而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能动弹了,我吓得再也不敢待着,挣扎着跑了出来。”
“啊?有东西吸你身上的血?”
“是啊,那种感觉非常的清楚,我、我艹他娘的!”
赵二胆又骂了一句,直愣愣的盯着刘浪。
刘浪倒吸了一口凉气,听赵二胆的描述,应该不像是正常人所为,而且在刘浪的感觉中,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将赵二胆打成这样。
“胆哥,打你的人在哪里?”
“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