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牙。你、你咋了?”
“什么咋了?我没咋了啊?”
朱涯的声音听起来跟锐器划过玻璃一样,让刘浪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是,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好几天没吃饭没喝水啊?”
刘浪实在难以理解。一个牛皮哄哄的道家弟子,怎么会有如此颓废的声音。
哪儿知道。朱涯轻轻叹了一口气,嘶哑道:“刘浪,师叔没有消息,我也没心情吃饭。我、我也不知该怎么跟师父交待了。呜呜……”
正说着,朱涯竟然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哭了起来。
人家茅山都把朱涯赶下来了,这家伙竟然还念念不忘。
刘浪这个气啊,恨不得将朱涯暴打一顿,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可此时隔了这么远,显然不太现实。
听到朱涯如此,刘浪心里也揪了起来,只好叹了一口气,假装漫不经心的叹道:“哎,猪牙,你整天不吃不喝就能找到吴半仙了啊?”
“……”朱涯没有吭声。
“好好好,你牛皮,你真牛!那如果吴半仙死了?你是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啊?”
刘浪实在是服了这个朱涯了,重情重义到这份上,也算是奇葩中的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