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齐连山忽然神色一暗,轻轻叹了口气:“哎,自从我跑出来之后,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师父他老人家了呢,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齐连山是性情中人,为人豪放,敢爱敢恨,虽然贪图酒色,倒不失为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见齐连山有些伤感,刘浪连忙转移话题道:“齐大哥。我来是想问你一下,你知不知道在祁连山一带,有一个叫九让的和尚?”
齐连山闻言,立刻从伤感中走了出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不确定道:“恩公。九让是法号吗?”
刘浪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哦,那我没听说过,不过跟我师父的名字好像啊。”
“你师父?”
“嗯,我师父叫九贤,也带着九字,是不是很像?”
齐连山一咧嘴,不禁压低了声音。偷偷说道:“恩公,我师父那个人啊,嘿嘿,跟这个名字可真配。九嫌,他是这也嫌弃。那也嫌弃,当初要不是嫌我跟寡妇睡觉,我才不会下山呢。”
刘浪一听,心道:这花和尚还真有意思。如果连跟寡妇睡觉都不嫌弃的话,那还算什么高僧啊。
刘浪知道和尚也是讲辈分的。听到齐连山的话,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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