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杀鬼,可对于解毒显然一窍不通。
刘浪一听是刀劳鬼的唾液,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一看,脸皮也急跳了两下。
只见杜山疼得直打滚,就这一会儿工夫,左腮已跟被浓硫酸腐蚀了一般,冒着咝咝的白烟,眼见颧骨都化掉了一大半,阴森森的恐怖又瘆人。
“老爷子,怎么办,该怎么办?”
说实话,刘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杜山是老中医,说不定自己有解决的方法。
可是,杜山又挣扎了两下,忍不住疼痛,惨叫两声,竟然直接晕死了过去。
刘浪跟朱涯相互对视了一眼,登时傻眼了。
怎么办?
“哐!”
正在此时,听到吵闹声的杜仲一脚将门踹开,大叫道:“怎么了?我刚才听到爹大叫……”
说着,杜仲将头一低,正看到杜山狰狞的模样,左脸几乎已被腐蚀殆尽。
“啊?爹,你、你怎么了?”
杜仲惊慌失措的扑到杜山的面前,使劲摇晃着。
可是,杜山根本没有反应。
朱涯一脸的愧疚:“杜仲,前辈被刀劳鬼的唾液……”
杜仲一怔,嗖的一下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