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奇怪的图案,与银针相互辉映,好似阴阳相济一般,给人一种诡异莫测的感觉。
“好了!”
杜山将解剖刀提起的刹那,突然间身体一晃。
杜仲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关切的问道:“爹,你怎么了?”
杜山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瞟了林仲一眼,气息虚弱道:“先扶我坐下。”
杜仲连忙扶着杜山坐下,又问道:“爹,你没事吧?”
“老了,终究还是老了,不中用了。”
杜山摆了摆手,指着产妇的肚子说道:“下面是最关键的一步,只要将银针取出,里面的那个东西就会出来了。”
众人朝着产妇的腹部一看,顿时暗暗敬佩不已。
刚才狂涌的鲜血竟然不知何时已停止了流动,而刚才剧烈撞击的东西也再次慢慢安静了下来。
杜仲一听下面是关键的一步,担忧的盯了杜山一眼,“爹,怎么办?”
杜山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深吸了一口气,两只犹如鸡皮般干枯的手紧紧抓住了杜仲:“杜仲,你是杜家唯一的血脉,刚才已做得很好了,爹没想到你能坚持那么久。”
“爹!”
杜仲一听,双眼立刻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