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仁和中医馆如此有名,怎么能拽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来当副馆长?”
“这人谁啊?懂中医吗?”
震惊的不但是围观的人,就连刘浪自己都吃了一惊。
杜山根本没跟自己商量啊。
刘浪轻轻拉了拉杜山的衣角,小声道:“杜老爷子,你这是干啥?”
杜山干笑了两声:“刘道长,我已半截身子埋进土里了,心中只想着能将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发扬广大。可是,我更知道,就算你真将鬼引针法教给我们,我们也达不到你的高度。”
“不是,杜老爷子,我刘浪说话算话,答应您了一定会将这套针法教给您的啊。”
刘浪还以为杜山怕自己不教针法,而故意给自己戴上这么一个硕大的头衔。
哪儿知杜山摆了摆手,笑道:“刘道长,凭心而论,我的确想让杜仲继承仁和中医馆,可我更知道,就算他再活几十年,也不及您的十之一二,为了杜家的祖宗,等我死后,我想让您……”
“杜老爷子!”
一听到这里,刘浪哪里还不明白,立刻严声拒绝道:“杜老爷子,我将鬼引针法教给你们,并不是贪图什么东西。如果您非要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将这套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