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辈,不瞒您说,自从我上了茅山之后,从来就没有见过大师兄,甚至每次在师父面前问起大师兄,都会被师父训斥一顿。后来,陈师兄偷偷在私底下跟我们说过,说大师兄修为高超,可却与黑巫教的人交往甚密,而被师父驱逐下山了。”
正一小道士边说着,眉头也皱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神往,对刘浪说道:“前辈,听陈师兄说,我们的大师兄极有可能就在燕京,这次我们来找东西的同时,还要寻找一下大师兄呢。”
“哦……”
刘浪听到这里,心里又踏实了几分,看来,这个陈阿丙的确还念及旧情。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多了。
刘浪不动声色道:“呵呵,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太巧了。”
轻轻咽了一口唾沫,刘浪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缓声确认道:“你们的陈师兄有没有说过你们大师兄的名字?”
“好、好像说过,似乎姓朱,叫、叫……”
“朱涯。”
刘浪脱出而出。
小道士一怔,却是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前辈,您也认识我们的大师兄?”
“呵呵,认识,而且很熟。”
“啊?那、那能不能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