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门大爷六十多岁了,一见是刑警,立刻目光闪烁:“咋、咋了?”
“你们这里有几个火葬工?”
“几个?就、就一个啊。”
看门大爷伸出了一个手指,颤巍巍的说道。
看门大爷老实了一辈子,显然从来没有跟刑警打过交道,此时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老实回答。
“哦?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吗?”
看门大爷不敢隐瞒,一一作答,末了,还补充了一句话:“刑警同志,鲁镇这人不容易啊,不到四十岁老婆孩子在一场大火中全被烧死了,后来变得非常孤僻,平时除了正常上班之外都不跟别人打交道,怎、怎么了,他出事了?”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吴暖暖摆了摆手,“大爷,我来过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啊。”
“不敢不敢。”
看门大爷看着吴暖暖离开的背影,摸了摸脑门的汗,一脸的纳闷:我们这个小小的火葬场怎么把刑警给招来了啊?
西城火葬场的确不大,所有员工加起来连十个人都不到,如今对于火化都机器操作,而鲁镇却是少有的火葬工了。
吴暖暖虽然不知道刘浪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