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刘家沟,刘父看着手里的电话发着呆。
刘母晃了晃刘父,轻声安慰道:“他爹,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犯愁了。”
刘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将刘母抱在怀中,目光看向远处,幽幽的说道:“哎,不是我犯愁,我只是感觉儿子离我们越来远了。也许,他走的路跟我们不同,我们又怎么能拦着他呢?”
知子莫若父。
也许,从刘浪帮助刘海争取到村长的位置时,刘父就已经隐隐感觉,自己的儿子,也许真的不可能普普通通一辈子了。
刘浪挂了电话之后,心情也有些沉重,刚收起手机,抬头看到花圈店门口正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一见刘浪回来,连忙迎上前,恭敬道:“教主,您、您终于回来了啊?”
说话之人正是黎升龙。
黎升龙昨晚跟刘浪吃了一半饭,可心里有事,从小吃店出来之后也没回去,一直等着刘浪,没想到竟然一等就是一晚上。
刘浪看了黎升龙一眼,微微一笑,故作不知道:“怎么,你有话要说?”
黎升龙似乎有些手足无措,搓了搓手,“教主,您不是让我去龙虎山查查情况嘛,我、我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