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话,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啊?那去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了啊,医生只是说可能惊吓过度,可我感觉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冯新去过那家古怪的旅馆,而刘浪至今对旅馆究竟是什么来历还不得而知。
略一沉吟,刘浪对冯一周说道:“冯队,您先别担心,回头派人来我们宿舍拿几张安魂符给冯新贴身放好,我最近要出一趟远门,等回来如果还不行的话,我再去看看,怎么样?”
“好好好,刘浪,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现在就派人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刘浪从准备好的布袋里面拿出两张安魂符,然后又回到宿舍交给了排骨,嘱咐了他几句,刚想往外走,走廊外面立刻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只听有个男声高声喝道:“蔡老师,你这是成何体统,丢不丢人?”
肥女人蔡导员战战兢兢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主任,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主任道:“哼,这话跟我说不着,先去给他们道歉!”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刘浪宿舍门口。
刘浪跟排骨对视了一眼,将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又收了回来,冲着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