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种时候了,阿美哪里会不听?跟啄木鸟一般连连点头:“大师,我全听您的。只要您能救我,我这条命就是您的,我、我……”
说着,阿美竟然将手伸到了胸前的衣扣上,作势要解。
我去,又来?
刘浪连忙制止道:“阿美,你别这样,如果你再这样,这病我直接就不管了。”
“大、大师……”
阿美闻言,眼眶泛红,终于忍不住朝着刘浪连连磕头。
生活在风月场所的人,自来都是薄情寡义、逢场作戏,阿美哪里见过刘浪这种人?
见刘浪不吃自己这一套,阿美似乎还有些不太踏实,连忙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硬塞到刘浪手里。
这次刘浪倒没客气,看了阿美一眼,“行,钱我先收下,你闭上眼,我给你处理一下。”
阿美点了点头,乖巧的闭上眼睛。
刘浪根据刚才的试探,已基本知道了里面那个东西如何寄生的了。
只要封存起它跟魂魄与**之间的联系,阻止住那个东西吸收阿美的阳气,就可以跟冬眠一般暂时将那个东西封存起来。
这么想着,刘浪拿起狼毫笔,沾着朱砂,慢慢运起一重山,将一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