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笑呵呵的问道:“小六啊,咱爷俩都这么些年了,哪儿有什么隔夜仇啊,你说是吧?”
燕小六满脸堆笑,连连点头道:“干爹,是啊,以前都是小六不懂事,您、您老别见怪啊!”
“呵呵,啥见怪不见怪的!”
齐连山深吸了一口烟,大大咧咧的将剩下的烟又塞到燕小六的嘴里,然后将披在肩膀上的衣服往身上一带,站起来身来说道:“小六,自从你走了之后,咱风尚礼仪的很多娘们都走了!妈的,现在生意不好做,老子本想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儿过下半辈子得了,可现在发现,做生意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齐连山边说着,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叹息道:“哎,他娘的,老子现在突然警觉,却发现,已经被水冲到大西洋去了!”
燕小六眼角轻轻抽动了两下,还是将齐连山塞给自己的烟吸了一口,然后在面前的烟灰缸里轻轻弹了一下,也站起身来,笑道:“干爹,看你说的,只要你想干,有啥事吩咐就是了,小六一定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齐连山闻言,哈哈大笑一声,重重拍了拍燕小六的肩膀,朗声道:“小六,他娘的,干爹果然没看错你!哼,自从上次那个沈菊花不辞而别之后,老子已经很久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