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吃饭的顾客只把刘浪二人当成了哗众取宠的俩家伙,十二碗拉面的短暂惊异之后,很快又各说各的人,根本没有人再注意刘浪二人。
齐连山见刘浪都这么说了,只好点了点头,低声问道:“恩公,这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可不问我实在憋的难受,所以,实在是忍不住了。”
齐连山有些手足无措,颇为忐忑的盯着刘浪。
刘浪疑惑道:“怎么了?你有话直说就是了。”
“额……恩公,是这样的……”齐连山咽了口唾沫,身体往前倾了倾,离刘浪近了一点儿,刻意压低声音问道:“恩公,我想知道,我师叔是您杀的吗?”
刘浪闻言一怔,不禁面色古怪:“什么?你师叔?你什么意思。”
“咳咳,就是九让和尚。”
“啊?九让是你师叔?”
刘浪没想到齐连山会说这件事,不禁吃惊不已:“九让怎么会是你师叔?”
齐连山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指着头顶上的戒疤道:“恩公,您知道的啊,我本来就是和尚,打小受戒,可后来被师父赶下了山,才来到燕京的嘛。”
齐连山有些敬畏的看了刘浪一眼:“在下山之前,九让本来就是我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