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
看到刘浪,滕家铭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将手一拱,朗声道:“不知这位朋友来自何处?来倚山村有何贵干?”
刘浪一看到滕家铭,就感觉到他跟昆仑界的其他人不同,不但谈吐说话不同,就连打扮跟功法都是大为迥异。
刘浪微微皱眉,答非所问道:“你所习可是茅山法术?”
滕家铭一愣,显然也没料到刘浪会一眼就识破了自己所习之术,眉头一拧,冷声道:“怎么,你怎么知道我所用的是茅山法术?”
刘浪闻言,却是心下一定,既然是茅山道术,肯定与茅山脱不了关系。
咧嘴一笑,刘浪又道:“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茅山前辈,那不知你可认识万义良万掌门?”
这种感觉,就跟混混之间套近乎一般,基本上如果八杆子能打着的话,这架就打不起了,而且还能把酒言欢,称兄道弟。
果然,一听到万义良的名字,滕家铭神色一缓,兀自摇了摇头,低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我记得在茅山的时候,小万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没想到如今竟然是一派掌门了。”
脸上闪过黯然之色。
刘浪闻言却是一惊,心中暗道:“小万?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