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掌门,您的修为连我们掌门都敬佩,可是……您、您怎么能怕了呢?”
朱涯面无表情,深深的看了两个小道士一眼,淡淡道:“有时候,退一步并非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值得。没有意义的牺牲,不值得逞强。”
朱涯说着,将手一挥,大声喊道:“各位道友,今天的道门大会就此结束吧!我朱涯在这里向各位道歉了,请大家先行离开,今夜就在我茅山住下,明天尽早回到自己的圣山吧!”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阵喧嚣。
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道士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窜到了朱涯的身边,拱手对朱涯道:“朱掌门,什么意思?这两个人一来,我们道门大会就结束了?”
“哼,让贫道来会会他们,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中年道士挥剑就朝着日游二人冲了过去。
站在朱涯身后的俩小道士见此,顿时双眼放光,大声叫道:“师父,打得这俩人跪地求饶,给我们道门出气啊!”
这个中年道士,正是这俩小道士的师父。
朱涯见中年道士如此鲁莽,不禁眉头一皱,轻轻叹了口气,扭头看了赵二胆一眼。
赵二胆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开始疏散现场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