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我全说,全说!”
朱涯已经疼得浑身全是冷汗了,见一叶道人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只是咬牙切齿的叫骂道:“奸诈之徒,辱我道家门风,何敢妄称自己修道?可耻,可耻至极!”
朱涯眼中尽是凶光,完全是一副生不畏死的模样。
一叶道人呵呵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叹息道:“不容易,骨头很硬,可是,我倒是特想知道,你究竟硬在哪里!”
刷!
一下子将拂尘抽了出来。
鲜血直接从朱涯的肩膀处飚射而出。
朱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两只胳膊却犹如彻底断掉了一般,竟然除了疼痛之外,根本没有了半点儿感觉。
一叶道人完全没将朱涯的痛苦放在心上,却是对着外面吩咐道:“把刚才那个说话的小子给我拉过来。”
立刻有狱卒跑到隔壁的牢房将朱友真连拉带拽的拖了出来。
朱友真根本就是软骨头,听到朱涯的惨叫已经吓破了胆,此时被狱卒拖着,更是高声求饶不止:“饶命,饶命呐!我错了,我不该去打探岩居部跟陷空部!”
“饶命啊,求道长饶我一命,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去干呐!”
朱友真边大声喊着,被两个狱卒架着直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