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衣面色铁青,看着滕家铭跟冯国常,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问道:“慕容老弟,天罚堂云沧风那边逼得太急,非要让家铭跟国常偿命,我们究竟该怎么办?”
李慕容也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朱友真死了,虽然家铭他们说的是真的,可终究也只是一面之词。而且那个抓来的千山郡的人竟然在天罚堂被活活打死了,这件事更是无处求证,我们的确不占理啊!”
何铁衣也点了点头:“的确,人死了,一切都是死无对证。那云沧风恼怒也是正常的,可为什么却紧咬着不放呢?”
楼南却是不悦道:“师父,这件事还不明显吗?那天罚堂明显是借题发挥,那朱友真行事叛逆,为什么不追究,为何非要追究滕师弟跟冯师弟的责任?我看,这件事就是天罚堂想挑事!”
“挑事?”
何铁衣长老跟李慕容长老相互对视了一眼,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件事他们何尝不知道云沧风在小题大做,不但追究滕家铭跟冯国常的责任,而且还要杀死饶万春。
这些年来,随着天罚堂权势越来越大,而天罚堂首席长老云沧风更是把自己当成了四堂之首的存在,大有他天罚堂凌驾于其它各堂的趋势。
甚至在此之前,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