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苏甚至也是最弱的一位。
就以这种局面去对抗韩元宗,这跟找死又有什么区别?
台下一个老者咳嗽了两声,往前走了两步,轻轻将腰身一弓,“流苏贤侄,虽然你现在是平等王,可你不是你自己的平等王,更不只是刘浪那个小儿的朋友。”
“众所周知,如今韩元宗的江山固若金汤,而千年前那个刘氏王朝已很少还有人能记得了。我们现在做出这个决定,就是以卵击石呐!”
江流苏冷哼一声:“郭若望,你跟随放逐之王也不少年了,应该知道放逐之王的心思。可是,现在你突然冒出来说这样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郭若望没有丝毫退避的意思:“贤侄,以前是以前。有放逐之王在,一切都有可能。可如今是贤侄你当平等王,虽然你们拿下了修罗殿,收服了鱼鹰卫,可哪儿又能如何?如今十多天过去了,刘氏少主连影子都没见,说不定早就被那个叫周不同的高手给杀了呢。”
“哈,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
江流苏终于听明白了。
这些人今天突然间大反常态,竟然要向韩元宗求和,根本就是心中怯了。
之前有刘浪在,这些人还可以扯着刘氏少主的大旗,攻击阴山也是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