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推开刘浪,冲到了秦天南面前,失声叫道:“你……你说什么?蕙兰她……她怎么了?”
“蕙兰?”
秦天南一怔,旋即才记起那正是自己母亲的名讳,顿时更加恼怒:“你……你有什么资格叫母亲的名字?母亲****夜夜盼着你,却从来没有见过你的面。可是,母亲临死也没说过你一句坏话,只说你是丹痴,为了炼丹可以什么都不要。她从来没有抱怨,甚至临死前还紧紧攥着那个生了锈的簪子。”
“老匹夫,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亏欠吗?你既然有那么多的丹药,竟然不舍得给母亲买一个金簪,还弄了一个铁簪,你知道吗?那是……”
说着说着,秦天南再也止不住流下泪来。
这么些年来,秦天南一直以为周药广死了,心里也没有任何念想了。
却没想到,在秦家如日冲天的时候,周药广又突然出现了。
最最可恶的是,出现的时候还是那番令人厌恶的嘴脸。
听到秦天南的咒骂喊声,周药广一句话没回,身体一个踉跄,却是坐倒在地,喃喃道:“蕙兰她走了?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我不是告诉她,如果没有炼出长生丹,让她一定等我吗?”
说着说着,周药广也止不住眼圈发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