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木!”莫言似笑非笑地答道,而此木与彼穆,“水氏一双儿女被有心人所救,生死去向不明,下面之人为求自保,从民间寻来两个年龄相近的孩童杀死顶罪,罪孽,不可谓不重。”
“水氏有何罪。”云玦似叹非叹,她从来不去同情任何人,因为命不可谓,却不代表人不能逆天,九族,这里头,又有多少条无辜的人命?十年前,凤氏一门一夜被灭,水氏为其出头遭斥,时隔一个月后,水氏因一场战败而诛九族,惊骇全国。这里头,到底又有多少猫腻和冤屈,水氏有何罪?不过为凤氏多言几句,竟遭来灭族大祸,君主帝皇,果然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夜离静静听着云玦和莫言的对话,他不是插不上话,而是没有莫言那么会挑主题,夜离知道自己的特色,他对莫言的敌意还不及其他人,尤其是凌枫。
“都这么久了,故人的下落,还没有消息吗?”云玦重新倒了杯茶,却只是温的凉触感了。
莫言想了想道,“尚未,都这么久了,会不会!”莫言没有说下去,他知道云玦并不想听见不好的信息,这也正是去寻找下落的人不敢擅自回禀的原因。
而云玦心里也明白,已经近九年了,逃亡似的生活,谁又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