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如白昼。”嗓音带着几分回忆的悲凉,空洞得仿佛是在述说一个故事,一个惊天动地的故事。
如果说到这里,云玦还不明白,那她就真的太笨了,笨得无药可救,云玦承认凤母是她的“亲人”,也承认“凤紫云”是她,但是,她却抵触温氏与凤氏的联姻,这也是她不愿意让温逸生知道她身份的最大原因。
“仅仅是一条街的距离,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烧红了天空,焚烧了所有,人性到底是什么,可以泯灭到什么地步,连亲人姑且可以出卖,那还有什么,是值得追求的?”温逸生此刻表现出来的,仿佛带着几分茫然的失措,像个孩子,他或许问出的,只是他心里的疑惑,虽然他的父亲回答过很多次,解释过很多次,但是他还是不明白,还是不明白为何要毁掉他的幸福,毁掉他唯一的妹妹;而夏国的国君,为何要毁掉一个对国家忠心耿耿的臣子,是人性的泯灭?还是他真的不明白?
云玦垂下头,没有去看温逸生,温逸生面对着鱼池的背影,云玦看着总感觉眼眶在发涩,眼睛的颜色,云玦只是用特色的药水遮掩起来,如果被泪水浸泡,只怕会恢复原来的颜色,所以她赶紧垂下眸子。
冬天的风带着寒气刮过,虽然万里晴空,阳光璀璨,却似乎已经没办法将亭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