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再去杀其他人，这是一个仿佛祭祀的规矩。
云玦已经感觉到夜离的不对劲了，他仿佛是疯癫一般，云玦也替他害怕了，对着夜离吼道，“夜离，你给我清醒点，别迷失了自己！”
声音在打斗的铿锵声中并不算太清晰，可是却足以拉回夜离的思绪，他的眼神慢慢变回黑色，神智也开始变得清醒，只是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受控制，或许是损失了太多的黑衣人，黑袍人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加入战局，局势一下子变得对三人不利。
云玦和夜离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决然，夜离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还有一个赌注，而云玦却不知道，云剑阁的人还没到，云玦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半个时辰？还是一炷香都不行？
“莫言，还行不行？”夜离忽然对着一边脸色都发白还在硬撑的莫言喊了声。
莫言顿了顿，偏首看他，不知是赌气还是假装坚强，咬着牙笑了笑，“死不掉。”
夜离也扯了扯唇角，莫言忍不住愣了，云玦也愣了楞，从来没有看过夜离笑，无论是云玦还是莫言，虽然这个笑容很浅，但是至少那是笑容，可是为什么？夜离要在这个时候露出这样的第一个笑容，云玦心里的不安慢慢开始延伸到全身，甚至开始取代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