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的清茶袅袅升起细烟,茶香味横溢,弥漫在殿中,这是上等的贡茶,只有沁人的香味,却闻不到里面有任何参杂的异味,如果非说这杯茶有不妥的地方,那就只有颜色似乎和平时不一样,似乎便是深了许多,慕容安看着茶半响没有研究下去,仰头饮尽。
“你倒是大胆,不怕我下药?”云玦看着慕容安饮尽后的空杯凉凉地说道,神色很淡漠认真,看不出一丝说笑的意思在里面,殿里还没来得及退下去的内侍都忍不住浑身一颤,仿佛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话似的,大家不约而同又将头低了几分,仿佛这样就能免去听到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慕容安用一种很奇怪而又深意的眼神看了云玦一眼,反问道,“你会吗?”那种眼神,云玦从中看到了鄙视,她心里极其不平衡,好吧,论人品,她比眼前这个人要好,不跟他一般见识,云玦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手指弄了个伤口有些痛,云玦是个怕痛的人,女人嘛,天生就是怕痛,云玦的解药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云玦的血,云玦的血是百毒不侵,同时也是最好的解药,只是目前还没有人知道,这也是云玦为何要避开他们去弄解药的原因,她自己就是一个移动的解药源。
虽然经过不是那么愉快,云玦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