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玦就这样看着，小肖子也就是走路的时候看出一点不妥当，其余的都不见什么，连脸色都比云玦要红润，便也没有在拿这话题说话，“对了小肖子，你入宫多久了？”
小肖子大概想了想才回道，“奴才是五岁的时候进宫的，那时候正好也是冬末的最后一场雪，如今想来，应该是正好十一年了。”
五岁入宫？这么小的孩子，还什么都不懂，云玦小步地迈着，靴子踩在还算是浅薄的雪地上，似无意地问，“你是怎么进宫的？侍候你们王上多久了？”
“奴才家里穷，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三个弟妹，若不进宫，连活命的机会都没了。”小肖子说的很平静，或许进宫这么多年，他也是应该学会什么是平静，诉说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别人的，“奴才侍奉王上已经有五年了，就在王上还在太子东宫的时候就开始侍候了。”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云玦看得出这个小肖子不是一般的小太监，至少龙宫的内侍里头，除了管事太监之外，其他的小内侍几乎是以他做头，这也难怪上次禧妃到龙宫在他面前碰了钉子，有时候云玦想，若是当时她没有替小肖子出头，或许禧妃也不敢对小肖子做什么吧，黑色的皮靴上沾了一些雪花，黑白分明，云玦将手拢紧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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