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是不会改变的,她还是云玦的侍女,只是平时总是想要无视,其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也是仗着云玦因为凌枫而对她的纵容罢了。
云玦在煮茶,没有抬起头,只是抬起左手,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挥了挥,芷兰眼角瞟了温逸生一眼,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颔首退下,若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芷兰也就太失败了,芷兰退出门外后眼神锁住温逸生颀长的背影数秒才慢慢关上门,莫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只能暗自生自己的气。
还是原来的模样吗?的确,温逸生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竟然好像一个毛头小子见到心爱女人的心态一样,那么紧张,那么无措,他站在云玦身边,只是看到云玦微垂认真的侧脸,但是仅仅是这样,他也移不开自己的视线,然而感觉变了,之前的云玦总是一副火红的锦衣,整个人看上去肆意而洒脱,充满了感染力,仿佛所有的事情在她眼中都如同粪土,而她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桀骜的不驯,如今却是一身月白色锦衣,玉冠束发,虽然面容如旧绝美,却多了几分仙人的飘逸和脱俗,这样的人,他仿佛一点都抓不住她似的。
“坐吧!”云玦虽然没有抬头,可是却能感觉到温逸生灼热的眼神,仿佛要烫伤她,可是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紧张和慌乱,她不想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