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就不在理会白芨了,白芨也憋了一肚子的气,气呼呼地离开。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水兰恨自己当初不够仔细去研究那本手抄医书,否则她如今就不会这么为难和纠结,她毕竟没有尝试过,尤其是面对的人还是自己所喜欢的人,水兰就更加不敢尝试了,在屋里仔细回想写出了一个配方后,水兰一头就钻进药屋里出不来了,可是由于她对药屋也不是很熟悉,就将白芨叫来帮忙。
“水姑娘,这药,真的管用吗?”白芨边找药边问道,他倒也不是说信不过水兰,只是他对白无情的医术高明已经到了一种盲目的地步,连白无情都对自己的病束手无策,水兰真的可以吗?他自己也不敢说,也难怪说白芍会怀疑,也不无道理。
水兰当然也不能打包票,不过她担心也就罢了,不能让白芨也跟着担心,于是信誓旦旦地说,“当然,白先生对我有恩,我是不会害他的,而且,这个药方我记得清清楚楚,不会有错的,书上和白先生的病情有九成似,只要我们把药找齐了,我有自信。”
本来白芨还是半信半疑,可是因为水兰说话确实很有自信,让白芨也跟着放了心,多了些信任,而且他知道水兰不止是为了报恩,最重要的是,她也喜欢先生,所以她应该不会害先生才对,总比他们现在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