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陆飞哥哥早已经身无分文,把全部收入都给了阮家,连他的工资卡都在苗苗手中,哪里还有“足够支撑家用”的钱财?这些钱摆明就是聂玉坤的,最多是让李陆飞担一个“借”字而已。
    任何和聂玉坤有关的钱财,尤其是这种带着施舍性质的,苗苗绝对不会要,这是不可动摇的原则问题。
    所以,苗苗依旧一言不发,连看都没有看桌子正中那张卡片一眼。
    苗苗不要的话,聂玉坤也不会死乞白赖的硬塞,得体的笑了笑就把银行卡收回,浅浅的饮了一口啤酒:“苗苗妹妹,你爱陆飞哥哥么?”
    对于这种近乎于白痴一般的问题,苗苗根本就懒得回答,所以还是沉默不语。
    苗苗始终一言不发,代表了某种意义上的强硬和不妥协,聂玉坤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也不气恼,而是用一种自言自语的腔调说道:“我知道你爱他有多深,我完全可以理解,对此,我甚至表示钦佩。但是有一点我始终不大明白……”
    “既然你是那么的爱他,为什么要拖着他一起陷入泥潭?你知道他正在读emba,你知道我已经给他准备了最少是一个副总的位置。两年之内,至少是独当一面的公司总裁,甚至是股东也说不定。”
    “若我真心的爱上一个人,我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