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稍微欠点,要是和一般的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什么的比,能甩他们八条街……”
李陆飞已经懒得解释了。
我这是低调吗?这是真的穷啊。我辛辛苦苦干了一个多月,才拿了一千二的工资,还没有老王你赚的多呢,我就是想张扬也张扬不起来啊。
要说没有存款还欠着很多乱七八糟零零散散的债务,估计老王也不会相信,索性也就不再解释了。
如往常一样,载着李陆飞回家,把车子泊进车库,老王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象前几天那样和目送老王离去,迈步进门。
在过厅里边正换拖鞋呢,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赶紧跑过去一看,果然看到父母大人。
满面红光的老爸笑的极是爽朗,老妈则坐在沙发上拉着聂玉坤的手,正在低声的说着什么。
“爸、妈,您二老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
老爸还是那副一辈子都没有任何改变的硬朗脾气,这位老人家似乎从来都没有对儿子“和蔼可亲”过,总是吹胡子瞪眼睛的做出一副很严厉的样子,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们什么时候来还用的着通知你?是不是还要经过你允许我们才能来呀?”刚刚以教训的口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