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或许可以解释此事?”
“嚯~说不定咱俩想到了一块去了?”,范怀民先是一愣,随后从储物戒指从取出了二支铅笔,哈哈大笑道:“不如你我将各自的猜测,写至掌心,再同时张开,如何?”
苏洛应允,接过铅笔在手心处写了两个字。
紧接着。
范怀民也在自己的手心上写了两个字。
二人走近一步,同时张开了各自的手掌。
只见苏洛的机械手掌上,正正方方地书写着二个大字——“柳牢”,范怀民面露惊讶,这是他没想到的。
苏洛亦看向范怀民的掌心,书写着一个颇为大气的行书——“竹简”。
二人所思所想,简直南辕北辙,毫不相干,半点默契也没有。
范怀民解释道:
“这份竹简不过一半,我们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找到另外半份竹简。”
苏洛笑着说出自己的见解,“这封信是东流先生写给柳牢兄的,或许直接找到柳牢本人,便能揭开其中的谜团。”
闻言。
范怀民蹂躏大脑,从记忆的故纸堆中搜寻回忆,“我好像听过柳牢的名字,应当在五六十年前,他便曾在两界山中闯下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