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他击掌赞道:“好曲子!”上次见她跳舞,他就有些好奇,她那样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又如何会跳舞?此时听她吹箫,
楚晶蓝浅浅笑道:“吹错了好几个音,当真是献丑了。”
安子迁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未听过?”
“五少爷虽然常年流连青楼楚馆,却并不见得就能听遍天下的曲子,有没有听过的再正常不过。”楚晶蓝淡淡的道:“所以你也无需问其名字,听听就好。”
安子迁失笑,楚晶蓝又道:“五少爷随身带着箫,想必也是精通音律的,可否吹奏曲?”
安子迁还未回答,她已将箫往他后脑扔了过去,他身子微侧,手轻轻伸,洞箫便已握在他的手中,他摇了摇头道:“当真是点亏都不能吃的女人!”
楚晶蓝失笑,他说罢却已将洞箫放在唇边轻轻吹了起来,他的技艺较她高明了不少,那洞箫的韵律吹的犹如春日的暖风般轻柔明快,洞箫的忧伤之色竟是点都未曾有,各个音阶的转承也是极为自然,这样的技艺若是放到二十世纪只怕是女子十八乐坊所有人齐上都要被他给比下去了。
她的嘴角微扬,不去想那些凡俗之事,将纤细的身子半靠在船舷之上静听着他的乐音。
她只觉得整个世间都片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