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辰景听他这么一说倒放下心来,原本他担心安子迁太过胡闹,怕他行事只凭一已喜恶做出一些有伤国之根本的事情来,如今才知安子迁心如明镜,所有看似胡闹的背后全部都暗藏着苦心,并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些意见而生出杀心,相反还是一个惜才之人。
他看着安子迁道:“这些事情朕都信得过你,只是往后你要更加用心才是。”
安子迁赏了他一记白眼道:“当初既然已经答应了你,那么必不敢做出让你失望之事,我还盼着早些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做好,然后过我的快活日子。”
乐辰景闻言不禁失笑,两人由原本的两看生厌到如今的相互钦佩,着实不是一件易事。
接下来的几天安子迁整天在西京城里到处溜嗒,他只是身着便服,最喜欢是茶馆酒楼里和人闲扯,短短十来天的功夫便和茶馆酒楼里的说书人都混熟了,他以前便是纨绔子弟的模样,如今虽然已是朝中一品大员,只是往日的习性还在,众人只把他当做是富家的公子哥,再加之他没有半点架子,没有一个人会把他和朝中的得宠的新相联系在一起。
朝中的官员在听到他的行踪之后,一个个原本紧绷着的弦又放了下来,闹了半天,原来那个聪明无比的皇帝只是弄了一个纨绔做相,这样的人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