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武将站起来道:“他娘的安子迁,第一天上朝就割断了老子的腰带,日后寻个机会,老子一定要剁了他!”
“他上次上朝的时候还提起清廉之事。”一个参议站起来道:“简直就是想断了我们的财路,这事历经数朝,本官还真不信他能断的了!”
“他若是真有那分能耐的话,就不会在我们问到他应对之策时就说不知道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草包罢了。”另一个被安子迁割断腰带有的武将道。
一名御史轻叹了一声后道:“清廉本没有错,只是若真要深究的话,只怕满朝文武全部都能换个遍,他有那样的本事?”
“就算他有那样的本事,只要我们不将手中的权利交出来,再将一些事情瞒下,他罢了我们的官之后,只怕连个屁也不是,就等着天下大乱吧!”
“皇上也真是的,竟由着那样一个人胡来!”
一时间席间热闹非凡,个个都在骂安子迁,从众人的嘴里说出来,他和过待老鼠没有本质的差别,还有胆子大一些的,也隐晦的在骂乐辰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君,也许打仗很厉害,管理朝政之事却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乐辰星静静的听着众臣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言,只是端着酒杯不说话,众人又说了好一会,坐在他身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