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或研究棋谱,偶尔也会珍重地拿出笛子来吹奏一曲。
    可现在这些全没了,他什么也不愿做了,只想把自己蜷在床上,昏天黑地地沉睡不醒。
    日復一日,徐安就像一具被抽走了魂魄的傀儡,笑容没有了,愁色没有了,甚至眸中的恨也吝于给予。
    苗临简直要急疯了,他亲吻他、拥抱他、温柔地哄他,他允诺要帮徐安想法子去掉那幅刺青,可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却连根眉毛都没动一下。
    徐安变得只有在苗临进入他的时候才有机会发出声音——苗临吻着他腿间的那朵含苞月季,用牙齿轻咬出牙痕时,他会紧张地加快吐息、被填满时的难耐闷喘、被撞得狠时的曖昧哽咽、苗临含着他的时候他会发出被逼至极限般地呜咽呻吟。
    唯有这时,他才像仍然活着。
    当苗临所有温柔都被弃如敝屣后,他显得有些焦躁,他开始像隻发情的野兽一样,不分昼夜地频繁侵犯徐安。
    哪怕徐安实在是疲于应对,生生地被他操晕过去,他仍执着地在他身体里进出。
    徐安另外有好几次是在睡梦中被人摇晃着吵醒,他坐在苗临的身上,男人从后抱着他,巨硕的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勤奋不懈地操弄着密处。
    苗临眷恋地摩挲着他侧腹盛开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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