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溢散开,苗临蹭着他,双脚蹬床挺腰,在他后穴表段轻轻地磨。
两人身体一冷一热,可却无比契合,徐安被磨得再度软下腰,细细哼了两声,手脚无措地不知往哪儿摆。
「我想从后面,好不好?」苗临问他,并非是想制服或羞辱他,纯粹是从后头能进得深,满当当地全装进去,让徐安的炙热完全包裹他。
徐安冷漠不回,苗临想了想,没敢动,怕破坏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气氛。
两人从下午纠缠到华灯初上,徐安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扒了,赤裸裸地与苗临贴在一起,苗临怕他冷,扯了被子捲在外头,被下的手脚缠着他不让逃脱。
下身已经被磨得有些麻了,虽然射得不多,但频繁的乾高潮还是让徐安有些吃不消,眉眼含倦,抿着唇又不吭声了。
苗临带着笑容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有些捨不得起来,可身上的黏腻感让喜欢乾净的徐安有些受不了,爬着坐起来后拉着一点被角缓缓地擦。
凤鸣堡主撑着头侧卧着看他,蹭乱的长发狼狈地搭在身上,白皙的肩颈上满是吻痕,腰部更是被捏得有些青。
他爬起来,支着床铺靠过去,手指轻轻地落在腰上的乌青上,薄唇贴着他的后颈问:「疼吗?」
青年专注于擦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