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更是乾脆松手让徐安藉着体重将他吃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苗临按着他的小腹在他湿暖的体内出精,可受不住的青年却是眼一翻直接厥过去。
苗临等自己射了个乾净之后才把徐安抱回水里,伸手下去握着他滚烫的东西在掌心揉,直到徐安松开精关,怯怯地吐了他满手稀薄的精水后,他才托着人上岸,以瓜瓢舀了乾净的热水帮他冲洗身体,用柔软的羊肚巾替他拭乾后裹着遮风保暖的丝披抱回屋里。
徐安没有昏过去很久,醒的时候苗临正让他坐在怀里,拿着吸水的方巾一点一点地帮他擦头发。
青年的头发很长,洗涤过后又细又滑,握在手里满满的一束,松开后便垂直落下,丝缎一般地晾在背上,甚至都盖过了臀部。
苗临侧头在他眼角轻啄,拾起一旁的木梳替他将发尾梳开,却不放人,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细碎地吻他,乍看之下彷彿有那么几分寻常人家新婚燕尔的闺房之趣。
梳齿恰到好处地刷过头皮与背脊,理应让人舒服得直瞇眼,可徐安却是半垂着脑袋看他,一声不响。
苗临知道徐安心里不痛快,也不勉强他笑,倒是自己刚刚把人从头到脚吃了好几遍心情正好,眼角勾着几分邪艷的笑,拉着徐安的手贴在自己半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