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茫然,不过随即便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尚且微弱的内劲在经脉中运转。
他没有急着打坐调息恢復内力,而是下床洗漱一翻,穿好衣衫又将一头长发竖起。
以往哪怕苗临白天不在,也都是餵了徐安吃过早饭后才走。
一餐不吃倒也不是无甚大碍,可桌上放着一把剑可就颇耐人寻味。
徐安的指尖滑过那柄轻剑上朴实无华的鞘,脑中想的尽是苗临又不知道想怎么折腾他,总不可能是嫌日子无趣,所以给他一把兵器好杀出去,然后他再亲自去把逃走的徐安抓回来。
就在徐安满心烦躁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了敲,徐安不吭声,就看一个小姑娘推门探进头来。
看到徐安的时候不知道想起什么以致面上有些红,她提着食盒跨进屋来,小心翼翼地端出一碗热腾腾的蛋羹,两个包子跟叁样小菜。
徐安本来想喊她,但想起上次自己害她打翻午饭差点被苗临降罪后遍什么也不想再说了,默然地看着小丫头佈好早饭,又从盒底掏出一张字籤来压在桌上。
等她一抬头对上徐安专注的眼神时似乎吓了一跳,被拔了舌头的她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后来只是用手摆了一个让徐安趁热吃的手势,便领着空食盒落荒而逃。
信籤是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