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沉落的那片天际漫步。
微风习习,人微醺。
走了有一会儿,才看见另一栋别墅,柏清随意观赏着路过,却在下一刻僵住脚步。
那个说在忙学业的熟悉身影,正横抱着另一个女人,小心地放在了轮椅上,推着她走在余晖朦胧中。
柏清拎着空酒杯,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离得远,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她看得分明,那是他惯常的温柔姿态。
柏清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只是酒杯突然碎裂惊到她回神。
指间勾缠长发,抵在怀中人发顶的下巴轻摩,单膝跪在轮椅旁虔诚卑微的姿态。都是他,以往捧一颗真心给她的模样。
现在,他似乎也捧着这颗真心,在另一个女人面前。
掌心有点疼,柏清想扔掉破碎杯身,又怕有人赤足途径,于是她握紧了满手的碎片。
暮色轻薄,风渐凉,柏清轻轻打了个颤,而前方,他为她披上了外套。柏清心里涩得发疼。
见他们要返程,柏清藏远了些。
靠在树上,柏清失神地摸着手机,却发现并没有带在身上。
回到秋意的别墅,大家还在兴头上,没人注意柏清手上有伤。她找到自己的手机,走出去打了个电话。
“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