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闪而过,“如果我没有跳到窗外,摔个半死,你们还会放过我吗,我听见你父亲在我身前说,可惜了,玩不了了。”
“可惜了,玩不了了……”
“他踩在我的血液上说,可惜了……”他一遍遍强调,对于祝晓晓闭眼吼叫的崩溃模样十分满意。
柏聿辰爽朗地笑了,笑声满是活力和愉悦。
“你这么想做那种事吗,居然对我的柏清说那种话。我成全你好不好?”
柏聿辰拂开她凌乱的发,有些嫌弃,“不要这样哭鼻子,太难看了。”
他兴致勃勃地凑过去低语:“晓姐,当年是我不识好歹,今天我一并赔罪了。”
不顾祝晓晓的叱责谩骂和哭泣,柏聿辰又玩起了芭比换装游戏,任意摆弄她干瘦无力的肢体,为她换上屈辱的衣装,再覆上薄毯。
轻而易举地连人带轮椅抬起,柏聿辰带她下楼,祝晓晓急促呼唤着陈妈和其他人,但她平日里就爱叫嚷着使唤众人来宣泄,此时无人响应,倒是省了柏聿辰的事。
“这些人,该扣工资啊。”柏聿辰叹道,“我雇他们来,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吗?”
祝晓晓已经绝望,努力移动着头,仿佛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愤,奈何都是妄想。
“去哪里,你带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