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柏清勾着他的脖颈笑,“我反正不虚。要虚你虚。”
柏聿辰不语,狠心撞碎她的牙尖嘴利的絮絮聒聒。
入夜,狼心狗肺如柏清,早就忘记同伴小可爱的安危,惬意地躺在柏聿辰怀里。
“跟我回去,好不好?”柏聿辰磨蹭着她的耳后颈间,试图寻求慰藉。
“你还没认清现实吗?”柏清散漫道。
话一落,她清晰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温骤降。
“我说我答应跟你回去,你会信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很清楚吗。”她反手摸摸他的脑袋,哄道,“长大啦,要学会及时行乐,和适可而止。”
柏聿辰遽然翻身压住她,眼尾渐渐泛红,满目伤痛不可说,“柏清,你的血是冷的吗?”
“当然是热的。”柏清嗤笑一声。
柏聿辰一口咬下去,柏清低呼一声,痛出了冷汗。
“你属狗吗!”柏清斥道,抬手想触碰颈间伤口,却被柏聿辰攥住手腕压制住。
唇上一点血痕,让那良善的笑容都变质,柏聿辰低头吮吸。
“嘶……磨牙吮血的,你果然不是人。”柏清忍着痛。
闻言,柏聿辰忍不住悄悄笑了。
他板起脸才抬头看她,双手扯着她的两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