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床脚,长裙破碎的柏清无助蜷缩,手脚皆缚镣铐。一身显而易见的欢愉痕迹。
凄惨,艳绝。
面对警官质问,柏聿辰掐起柏清下巴疯魔一般吻她。
两个警员及时冲上来制服他,大声训斥,柏聿辰脸上挂了彩。
女警解开了柏清的镣铐,找来薄毯包住她,扶她起身。
当她目不斜视地经过时,柏聿辰开口,“还没到期。”
柏清驻足。
所有人都看向两人。
“我该陪你到二月底。”
“你不是说过,不会让我无家可归。”
柏聿辰哽咽得不露痕迹。
是啊,年初的时候,两个人还窝在一起,争论合约细则。
谁也不肯吃亏。
一年都还没到,何况那额外的一个月。
他说完,柏清就走了,头也不回。
地上滚落一只玫瑰花冠。
翌年四月。
柏清终于在海外站稳了脚。
听闻柏彦北入狱后妻离子散,善良如她决定去探望一下。
人落魄时,岁月都苛待。
柏彦北一头白发,面色灰败,眼中浑浊无光。往昔神采不再。
见是柏清,他面色一时难看,又不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