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瞧着,果然如此。”
“你过誉了。”荣幼慈不由想起昨夜,那个男人一边暴戾摧残她,一边赞誉她姿色倾城。她感到冷,冷入骨髓,即使一口气喝完了温热苦涩的避子汤药,也还是冷。
喝过药,承乾殿的宫人们抬轿送她回武寿宫——初夜被人夺走了,她才能去见夫君十五阿哥一面。
荣幼慈坐在轿子里,心事重重。她不知等会儿该如何面对夫君,那样的场面想来会很尴尬。恐怕夫君十五阿哥也正发愁,不知如何面对她这个违背妇徳的福晋。
没过多久,轿子已然停在武寿宫门前。比起其它宫殿,武寿宫显得格外清寒孤僻。
荣幼慈攥紧了帕子,忐忑不安地下轿。刚下轿,便见到一位面容清俊、身材瘦高的少年郎——
“夫人远途从祈国而来,辛苦了。请进屋来歇息,我已吩咐下人备好了茶点。”少年郎的声音有些沉郁,与他十四岁的年龄并不相符。而他的行事作风更是让荣幼慈暗暗诧异——他没有流露出丝毫尴尬或是局促,反而像是完全不知道妻子已经被他父皇破了身子。
不论如何,夫君竟特地站在武寿宫门前等她,这一点已经让荣幼慈稍微心安。
“妾身谢过夫君。”荣幼慈福身,随着夫君走进屋。说起来,她比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