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小巧玲珑,不及他的手掌长。脚踝骨瘦弱而可爱,连沿着细白的腿腕。亵裤管松荡,他只需提着裤腿处轻轻往下一拉,亵裤便被全然脱了下来。
她白皙幼滑的双腿上吻痕斑驳,全是他昨夜杰作。而双腿之间的隐秘花谷更是红肿得楚楚可怜。
往上,是绣着兰花的粉肚兜。
雪祭骁解开了她脖颈处系的细绳,肚兜顺势松开。那对悄藏在肚兜之下的、鼓鼓挺翘的绵软饱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衣裳被脱得一件也不剩,她纯白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男人粗砺的长指剐蹭着这一寸寸幼嫩肌肤,不疾不徐,似是把玩细腻古董珍品。
“唔……”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愈发强烈,荣幼慈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茫然睁开眼,眼神无辜又澄澈。
她恍惚地看着正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足足过了叁秒才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送到承乾殿侍寝了。
“父皇……”荣幼慈这时候仍不忘礼数,糯糯软软地说:“儿臣参见父皇。”
雪祭骁轻笑:“小十五可还记得昨夜里,本皇教过的姿势?”
“记得……”荣幼慈战战兢兢。昨夜她像母狗般趴在床榻上,被他深深后入顶撞,最后射得小穴里装不下,穴口满溢浓精。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