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请随奴才去往承乾殿。”太监作揖时虽谦恭,语气却颇为倨傲。
荣幼慈原以为被雪祭骁羞辱一夜,这件事就会过去,没想到今夜又要被召往承乾殿侍寝。雪祭亦衡就站在她身边,不知身为夫君的他,此刻会作何感想。
“对不起。”荣幼慈垂着眼眸,轻声对她的夫君道歉。说完便欲随着太监离开。
雪祭亦衡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欲言又止片刻,才缓缓说:“阿慈。”
映入他眼帘的,是荣幼慈手腕的淤痕——她昨夜被雪祭骁束缚得太紧锢。其实不止是手腕,全身都是伤,淤青泛紫的、破皮流血的。
那个男人的力度太大,手掌粗糙,而荣幼慈偏偏是皮娇肉嫩的体质,欢爱一整夜过后,难免伤痕累累。
“亦衡,不用担心我。”荣幼慈对他笑了笑,就像长姐安抚宽慰弟弟。
去往承乾殿的途中,荣幼慈在轿子里睡着了。她昨夜被折腾坏了,今日又要给皇后请安,在这宫里步步如履薄冰,心神高度紧张后引起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几乎让她崩溃。
轿子停在承乾殿偏门前。
丫鬟轻声唤:“福晋,醒醒,到承乾殿了。”
然而荣幼慈依旧歪着身子睡在轿内,看起来困倦又憔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