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梁绰也就爱生气而已,他生他的闷气,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梁绰一直在忍耐自己翻天的醋意,因为他知道梁绸讨厌他的占有欲,在梁绸笑着捏他的手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笑容,他的心里是一阵暖,那股不悦烟消云散。
薛夏把两人的互动全看在眼底,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当真觉得自家英明神武的摄政王在遇上王妃的时候,整个人就是一个蠢字。
梁绰就像是一个想要独占心爱的东西的熊孩子,心中充满了不安,总觉得心爱的东西随时会被取走。
“卑职恭喜摄政王、恭喜摄政王妃,王妃脉相为滑脉,是喜脉。”他跪下向两人贺喜,除了诊脉更要望闻问切,滑脉也可能是其他症状,不过若无其他不适,多半就是喜脉了。
“太好了!”梁绰喜形于色,”快起来!王妃这一胎,就麻烦薛太医了!”
“卑职领命。”薛夏起身。
“待王妃平安生产,本王重重有赏!”梁绰觉得幸福的感觉快漫出来了。
梁绸想着:果不其然啊!
说起来很神奇,女人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天生的敏感,梁绸早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身孕了,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现在还平坦的小腹,不自觉的轻咬着下唇。
梁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