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去。
    西蒙厌烦地丢下笔和文件,在老巴黎式的公寓由长条形状玻璃和木头窗框构成的窗前走来走去,试图疏解烦燥情绪。
    平常一大早他就会到芳登广场上的酒店俱乐部晨泳復健,今天他连到医院復健都没去。
    他不是觉得自己完全好了,只是没办法放她独自在家,醒来时没有第一个看到他。
    他自责之前怎会浑然不觉是她在为他做菜,为何没认出对面深夜出现阳台的女人就是她。
    他关上书房通往客厅的门,推开另一边墙上的门,脚步蹣跚走进卧室。
    她苍白的脸让他忍不住坐在床边,伸手碰触她的脸。
    她无意识地靠向他,西蒙脸上紧绷线条微微松懈。
    她还是需要他的。
    「不管你说自己是谁,我都不会再让你走。」西蒙喃喃自语。孩子没有了,但她还有他。他终于明白,没有爱、没有心爱的人在他身旁,就算他有钱有权又有何用。
    裘莉丝死去时,他以为自己已经想通,但她对他自称裘莉丝时,虽然他怀疑过白玫瑰就是裘莉丝但仍动怒赶她走。
    因为感觉她褻瀆了他心中的裘莉丝,也不想拖累他自认和他伤势不相干的白玫瑰。
    不过,虽然有过怀疑但他实在无法把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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