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打扮,飞快脱了制服外套,露出他早上穿的白衬衫、黑裤子。
    蹲在阳台上洗了手脸脖子,陆延再跑进来,双眼充满暗示地看着苏梨。
    条件所限,苏梨勉强同意了。
    陆延立即将她压到了床上,很快两人的衣服就扔了满地,大白天地躲在被窝里玩游戏。
    “怎么这么香,我都想吃了你。”
    苏梨心想,你现在跟真的吃我有什么区别?
    “闭嘴吧,小心隔墙有耳。”苏梨警告道。
    陆延从被窝里冒出头,警觉地倾听外面的动静,虽然没听见,陆延还是乖乖闭上嘴,只做不说。
    ——
    丁建军上午也来钢厂上班了,只比陆延苏梨晚到了十几分钟。
    丁建军怕陆延动用人脉打压他,一个上午都过得心惊胆战,没人来找他,丁建军依然害怕,趁中午休息,丁建军骑自行车飞快赶回丁家。
    王海霞刚做好午饭。
    家散了,日子还得过,女儿可以一走了之,王海霞没法走,一个是过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年轻时候也对她好过的男人,一个是她倾注二十多年心血养出来的大学生儿子,王海霞走了,便是真的白活了半辈子。
    王海霞不会走,但她不想再像以前那么过了。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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