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差事时,没等盛仲常高兴拜谢,盛元庆忽然笑道:“大人美意我们父子心领了,只是盛某年近不惑,膝下只有仲常一子,还指望仲常打理生意继承祖产,再加上仲常右手已残,为官之事就算了吧。”
盛仲常惊道:“父亲,您……”
盛元庆仍然一脸笑意,揶揄儿子道:“怎么,你还想去军中试试?你忘了你的手指是怎么断的了?”
盛仲常登时心虚起来,也知道父亲是在威胁他听话。
盛仲常低下头,摆在眼前的机会被言而无信的父亲亲手断送,盛仲常恨得眼角肌肉都在颤抖。
盛元庆瞥了一眼垂眸喝茶做掩饰的苏梨,再向殷翃解释道:“去年仲常突然兴起想要去山中打猎,不想摆弄兽夹子时伤了手指,大人您想想,他这么笨,盛某如何放心他去军中当差?他自己受伤不打紧,坏了军中大事,那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殷翃听了,先看向苏梨。
苏梨这才放下茶碗,小声道:“义兄说的也是,盛家的家业还要指望仲常继承,大人莫要乱搀和了。”
殷翃便道:“也罢,那仲常好好跟你爹学做生意,这事就算了。”
一锤定音,苏梨偷偷递给盛仲常一个歉疚的眼神。
盛仲常苦笑,她歉疚什么,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