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是再议论顾缜。
顾缜的老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一边擦汗一边狡辩道:“太后此话臣不明白,当年是您自请和离改嫁,恰逢先帝采选秀女方得以进宫,与臣何干?”
苏梨:“是吗?若真如父亲所说,善哥儿是顾家的子孙,如果不是父亲心中有愧,父亲为何同意我带走善哥儿?再有,先帝虽然不在了,当年之事姚敏中、魏融、以及先帝派去调查我两位姐姐子嗣情况的官员都在,父亲需要我叫他们进殿一一对质吗?”
魏融、姚敏中都在殿内,魏融规规矩矩地站在苏梨一侧,那边的姚敏中听太后娘娘点了他的名字,吓得跪到了顾缜旁边。
顾缜哑口无言。
苏梨继续道:“承蒙先帝怜惜,同意我带着善哥儿进宫,并赐我诞下皇上与福慧公主,给我今日之尊。自我垂帘听政,父亲无一日不专横对待我们母子,我念及从前的情分,尊您敬您,可今日父亲变本加厉,先欲公报私仇重罚政敌,又公然责备我们母子,对皇室不敬,我再继续忍让,如何对得起先帝的临终嘱托?如皇上所言,这朝廷是皇上的朝廷,不能因为我曾是顾家儿媳,便让天威尽丧于顾家门下!”
言罢,苏梨擦掉眼泪,握着赵暨的手高声道:“内阁首辅顾缜专横跋扈,以权谋私,有负